我应该是一个先知和骗子，母亲是小妖精，父亲是修士?我的牙齿被钉在十字架上，被埋在水里，我不就是魔鬼的教女吗?还有谁会是我的玩伴呢?难道不是这只长在灌木丛下，生在沼泽里的蝰蛇和青蛙吗?我这在坛前受洗的人，该唱什么呢?不就是出自《诗篇》的哀歌、信经和诗篇吗?也许你会在潮湿的草地上看到这样的网，就像仙女母亲为她的孩子编织的网，你会在波浪的杂草退潮时发现这样的火焰，就像人鱼母亲的网里的闪光，但是，从牧师对小妖精的爱中，不会生出普通的卵来，你从来没有见过，也永远不会看到，像襁褓中的我那样的东西!说过的都说过，做过的都做过，除了妓女和修女，我还能做什么?在任何有雾的日子，我的爸爸都会穿过灌木丛，嗖嗖地落下水滴，为我的死祈祷，为我的生呻吟，咕哝着他的念珠，为他所有的价值。我妈就会坐在那儿，双膝跪在下巴下面，盯着他的脸，痛痛痛绝，在青苔上刻上一些滑稽的小字，这和他所祈祷的完全相反!他教我晚祷和晨祷的圣言，他听我说希腊语，他听我说拉丁语，他祝福我，在我身上划十字，使我的灵魂远离邪恶，我们看着他离开视线，我们变出了魔鬼!哦，那些我没见过的和我不知道的东西，那些直到我长大后才有篱笆和沟渠的东西，被我的父母拉着，“你更喜欢哪一个?”和“你更喜欢哪一个?” With him for a sire and her for a dam, What should I be but just what I a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