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位上帝说:“我要使世界恢复昨日的模样，与我审判毁灭它以前完全一样”——谁不会满怀激情地用心灵、眼睛和双手来赞美这份礼物呢?如果有哪位上帝愿意从人们的脑海中抹去对这种疾病的记忆——现在人类的灵魂和物质都是如此——谁会不祝福他的慈爱，甚至流泪呢?如果上帝允许我们逃离现在的死亡，安全地死在我们出生前的那些逝去的生命——有谁会不嘲笑这个蔑视的借口呢?因为我们就是我们——被鲜血和严酷的战争蹂躏——被长久地降服于牺牲，以致衣衫褴褛的死亡在我们忙碌的手中几乎不值得注意。然而，我们就是我们，我们被塑造成这样，凝视着遥远的表演，那难以置信的岁月和形体，在它的边缘掠过，与我们相似，我们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