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诗给音乐和作曲家带来灵感。这并不奇怪,因为音乐只是诗歌本身的高尚延伸。但也有一些特别的诗歌或诗集与特定的作曲家和歌手有着特殊的缘分。在欧洲,我们可以提到维克多·雨果的《加斯提贝尔扎》和保罗·魏尔伦的《科隆宾》的音乐版本,法国作曲家和歌手乔治·布拉辛的歌曲是其中最著名的。在意大利,英年早逝的法布里齐奥·德·安德列(Fabrizio De andr
然而,有些诗歌和诗人在当代音乐方面运气特别好。其中之一是爱尔兰的威廉·巴特勒·叶芝,他的诗歌被用不同的国家和语言(和风格)演唱。他最著名的诗歌之一是《流浪的安格斯之歌》,这首诗成为意大利最畅销的诗歌专辑之一(佛朗哥·巴蒂亚托)的歌词,也是英国乐队“水男孩”的后民谣摇滚歌曲。
全文如下:
我去了榛树林,
因为我脑子里有团火,
削一根榛木棒,
把浆果钩在一根线上;
当白蛾在飞翔时,
飞蛾般的星星闪烁着,
我把浆果掉在小溪里了
钓到了一条小银鳟鱼。
当我把它放在地板上时
我去吹火焰,
但地板上有东西沙沙作响,
有人叫我的名字:
它变成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女孩
头发上插着苹果花
谁叫我的名字就跑
消失在明亮的空气中。
虽然我因流浪而老了
穿过山谷和丘陵,
我会查出她去哪儿了,
亲吻她的双唇,握住她的双手;
在斑驳的草丛中漫步,
一直拔下去,直到一次又一次的结束
月亮上的银苹果,
太阳下的金苹果。
这首诗属于这位诺贝尔奖得主的早期作品,它有一个象征性的主角,永远年轻的爱尔兰神话中的埃格诺斯。虽然叶芝让他沉浸在人类的死亡中。就像在爱尔兰传说中一样,他在梦中寻找他看到的少女,但与传说不同的是,他并不总是年轻和不朽的。事实上,时间的流逝影响了他毫无结果的寻找。
最后的积极和充满希望的预见是能够见到并亲吻她,最后,可能指的是来世,这是所有人类在基督教道德中徒劳的搜索和挫折的唯一(最终)回报。基督教的亲密关系也可以从“苹果”的比喻中解读出来。
基督教隐喻的出现并不能阻止叶芝将其诗歌投入神秘符号的迷人之酒中:事实上,月亮(银苹果)和太阳(金苹果),在神秘学领域中被认为是冲动(前者)和理性(后者)的代表。
这位安格斯诗人说他两个都得到了。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又老又累,无怨无悔地走到最后。只有一种强烈的忧郁,就像一个年老的凡人在生命的尽头,是这个尘世的安古斯的一般心情,当他在旅行结束时,仍然没有找到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爱,信仰,真理。